毕竟衡时没想这层,他也没办法自己买着自己戴。
“怪不得你不说,行,我帮忙保密。”
……
和盛晚钟告别的时候夜幕已深,邹北期联系专职司机来开车接他回去。闫则并不负责开车,偶尔帮忙也只是因为正好方便,顺路接人。
司机是衡时特地给他请的,姓李,话说得少事做得多,邹北期对他很满意,平时都叫他小李。
小李开得很稳,邹北期袋子里的摆件完全没有因为任何磕碰而发出声音。最后车子停在别墅门口,他走进门,发现衡时坐在客厅沙发上。
邹北期下意识看一眼挂钟,现在只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“闫则说你凌晨两点多才回来。”
“嗯,经常。但也不一定,有时候事情少就回得早。”衡时指了指邹北期手里的袋子,让保姆拿下去。小眼镜阻止保姆接过东西的动作,自己先从里面摸出两个礼物盒。
“盛晚钟给的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的。你爸妈的已经寄过来了,就剩下他。”
邹北期没什么可避讳,直接当着衡时的面,先把摆件从盒子里取出来放在桌面,接着才去碰另一个礼物盒。好奇心驱使他将丝带飞快拆开,随后从里面摸出一件造型有些微妙的物件,还有震动功能。
……不确定,问问。
邹北期点开和盛晚钟的会话窗口:【你送的这是?】
盛晚钟:【这不是担心你有需求吗,毕竟你和衡时现在不能那什么吧?】
邹北期:【……行】
衡时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向邹北期这边:“孕期前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,包括自我解决,你的朋友是白痴吗?”
“他又没怀过,也不像你在医药领域工作,不知道也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