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樾…”
闻川死死地抱住了他。
林樾:…
没有带颈贴的alpha焦躁的信息素在腺体里横冲直撞,抑制不住丝丝缕缕的逸散出来。
林樾有些不知所措,僵硬的被他箍在怀里,机械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背。
闻川哑声,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:“你这个混蛋!”
林樾抵在他的肩头,阵阵悔意淹没了他。自己不应该说那样的话的…
明知道闻川有多担心自己,表面上装作严肃谨慎,但最担心自己身体的还是他,甚至比林樾自己还担心他的身体。
“闻川…”林樾是典型的风向星座,最不会安慰人,硬要安慰起来也只会干巴巴的一句“你别难过”。
闻川将oga箍在怀里,心里一阵担忧后怕,甚至于把生气放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“对不起…”林樾干巴巴的道歉,“我不是故意骗你的,我只是…乱说话。”
闻川垂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闻川。”林樾想转头看他,“啊!”又被闻川死死箍住。
…
闻南星把下巴埋在围巾里,只露出一双黑黢黢的眼睛,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的黑鸟。
那些被誉为不祥征兆的黑鸟已经在他窗户外起起落落了好多天了,要不是近几天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,这群乌鸦大概已经在自家院子里安家了吧。
想到这,闻南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,半倚在窗榻不太精神的开了点窗。
找到侵入缝隙的寒风立马顺着狭小的通道不要命的涌了进来。
闻南星打了个寒颤,活动了下手指,继续在平板上写写画画起来。
“炀炀在干什么?”唐岑风带着轻柔的笑意,推开了顾炀的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