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在多莱相遇前，闻川跟在自己后面不敢上前打招呼的样子。

……

林悦见到了很多不同时期的闻川，只是没见过认真看他的闻川。

好吧……林樾顺着梦境坠落——不跟纸片人计较。

就在林樾失去意识前，突然听到一声低喃。

“是因为你从来不敢注视闻川看你的眼神。”

林樾笑笑，心底默默回应。

——他没有在看我，只是在看林悦的皮囊。

莫名的，林樾听到一阵深深的叹息。

第32章

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樾才悠悠转醒。

刚醒来就见到已经延伸到床尾的霞光，林樾愣了愣，难道他睡了一整天。

闻川端着一杯水，看到林樾醒了就把水杯放在桌子上。

……

林樾仰头看他，却发现闻川黑沉着脸以及……远处垃圾桶的一堆闪着寒光的针头。

林樾分心数了数，好家伙，自己一个发热期用了七支抑制剂，胳膊都被打成筛子了吧？林樾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针头。

林樾：……这个世界做医疗行业一定很赚钱吧。

房间里落针可闻，林樾悄悄看了眼在一旁工作的闻川，闻川依旧是一副自己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。

两人氛围诡异的和谐。

林樾率先忍不住了，别别扭扭的开口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
闻川置若罔闻打字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