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类人在精神力层面上没有弱点,在第一基地待得越久,她们受我洗脑越深,你不可能轻易掌控她们。”希零说,“必要的时候,你只能直接杀掉她们。”
“尽量少杀一点。”希零补充道。
“没有更好的办法了?”宁瓷问。
“你居然还在纠结这种最基础的问题。”希零说,“我不能在一开始就表明我的立场,因为你们的成功率不高。如果你们造反失败,那么彻底和风里希撕破脸的我,还有这个基地的类人会有什么命运?”
“风里希很有可能把我和类人全都杀了,我不能赌。”
这个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,希零只能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尽量提高宁瓷造反的成功概率。
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。
“你和钟尔一起进入第一基地,你难道就有十足的把握吗?”希零说,“我们自身的安危都无法保障,就不要对其他人施舍泛滥的同情心了。”
“我以为你有更好的办法而已。”宁瓷摸摸鼻子。
“基地外的那些队伍是你的盟友吗?”希零突然问。
她虽然在医院里看似无知无觉,但每一个类人都是她的傀儡,是她的眼睛。
宁瓷没有否认。
“她们快到了,你们的动作很快。”希零说,“但你们的内部出现了一些矛盾?”
“风里希安排人暴露了钟尔的身份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