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”丁香阴阳怪气地拉长尾音,“你的刀飞出去了呢。”
“是你逼我的。”木蔷反击道, “也不知道雇佣兵暗网里,是哪位高级雇佣兵的名字叫‘有求必应的移动堡垒给各位老板鞠躬求任务’。”
“哇塞。”钟尔掰着指头数了数,“名字可以起十九个字吗?”
“王铁锤还是保守了。”宁瓷错愕地感慨。
“”被jsg人揭了老底的丁香嗫嚅着说,“雇佣兵的事, 怎么能算社死呢,名字够长才能引起老板们的注意。”
宁瓷在心底腹诽:那选你来做任务倒也不是因为这个。
“社死就不用再反复鞭尸了吧, 我麻烦各位想笑的话憋在心里笑。”丁香摆出自己队长的权威,“再笑的话,我就要把脚从窗外收回来了。寒从脚起,这么大的风吹得我心寒。”
真是堪比核弹的威胁力。
钟尔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闭嘴的手势。
丁香把目光对准队伍里最大的刺头——宁瓷。
“你的社死经历呢?”她动了动腿,假装要把脚收回来。
“我曾经参加过一个诗朗诵活动。”宁瓷赶紧说,生怕慢一秒就被香味包围。
“这有什么尴尬的。”丁香问。
“因为我是她们诗朗诵的对象几十个人围着我放烟花,敲锣打鼓地吹彩虹屁。”宁瓷回忆那难忘的一天,“她们给我送礼物,送锦旗”
“这很社死吗?”钟尔咂舌,“我怎么听着还有点羡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