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天啊,”陈应言重重松了口气,“要不是萧煜城今天成年礼,我今明两天还得在公司加班。”
淮相看了他一眼:“出息。”
陈应言是陈家独子,还有个商业帝国等着他接手,自然不会太轻松。
“你家小孩呢?哪去了?”陈应言左右看了看,“我记得他以前最黏你了,你走到哪他就跟到哪,怎么最近都看不见了?你还搬去西郊了,难道你们两个吵架了?”
淮相:“………”
陈应言该不会是看了剧情吧?
怎么每一次都猜的这么准啊喂!
“在造型师那,”淮相懒得抬眼,“你管的还挺宽,吵架了又能怎么样?”
“你可别。”陈应言说,“你俩要是还吵架,这世界上就没有真正的兄弟情了。”
两人只聊了会,淮相就带着陈应言监工去了。
下午六点多,宾客陆陆续续到齐,萧临渊带着萧母在大厅现身。
大厅入目极为华丽,从门口到台阶铺着长长的地毯,壁画价值不菲,巨大的水晶灯从顶端天花板倾泻而下,钻石的光辉和金银色的挂坠交相辉映。
主持台旁是蜿蜒数十米的巨型旋转楼梯,连通着二楼。
萧临渊一身黑色贴身剪裁的西装,身形高大,萧母身上是件酒红色的高定礼服,据说整整花了大半年才做出来。
她挽着萧临渊从旋转楼梯走下,光彩夺目。
在场还有众多豪门子弟,也有些跟萧煜城同龄的富家千金,三五成群的扎堆聚在一起,时不时引起一阵骚动。
淮相本来是站在萧临渊身侧,但不断有人过来问好,他喝酒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,干脆退到一旁。
他环顾四周,扫过视线不时落在他身上的富家千金,慢慢在脸上挂起假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