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他以不胜酒力诓骗所有人,才得以被送回了厢房中,谁知想要借此和苏尝玉独处,不料人被喊跑了,又值屋外吵闹,他实在难以入睡。
贺宽靠着过人的耳力,辨别吵嚷声中有苏尝玉的声音。
他察觉不妙,欲要起身之际,忽地厢房门被人推开,他为了装醉,被迫躺回榻上。
两名随从把苏尝玉扛回屋内,小心翼翼放在了榻上,还贴心为榻上的两人盖红棉被,点上红烛,蹑手蹑脚走出内室。
贺宽借着耳力听清随从的交谈。
“把这香点了,一炷香立即见效。”
“那何时叫魏姐进来呢?”
“起码半个时辰,情正浓时,破门而入,魏姐见了都说好。”
“想不懂了,俩大男人有啥好看的,魏姐当真啥也不挑。”
“臭小子,再嘴多一句魏姐,今夜你还想活着走出寨子吗?”
“快点,魏姐就是好这口,她说要听见哭声,必须加量!”
贺宽:“”
随着厢房门被阖上,贺宽瞬间睁眼,他今夜倒想看看,这群人是想做什么。
不料又将起身之际,一条白皙的手臂猛地朝来,贺宽手疾眼快把他抓住,偏头看去,瞧见苏尝玉带着一身酒气翻身,脸颊绯红,手脚开始不安分地乱蹭。
灌醉了?
贺宽扫了眼喜庆的陈设,两人此刻躺在榻上,实在诡异得很,他打算将苏尝玉安顿好,再出去刺探屋外的情况。
不想脖颈猛地被搂住,勒得贺宽险些没喘上气被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