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南诏国出现动乱,制造假象出来,马继祥便不敢轻易动南边的兵。
沈凭把怀里的同心扣取下,放在赵或的手里说:“你想要的,一律拿去。”
赵或拿过同心扣,却随手放在桌上,抱紧沈凭在手,仰头道:“只要是你,照单全收。”
沈凭想偷亲他一口,不料被反客为主,加深了缠绵。
回想方才的称呼,此刻在赵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,挠得他心头痒痒的,他松开沈凭后道:“哥哥,再叫我一声。”
“嗯?”沈凭有些不解,但发现他瞥向字画的眼神,顿时明白了一切,便也宠着他,低头朝发烫的耳廓贴去,暧昧喊出那三个字。
赵或感觉身子瞬间绷紧,所有的燥热都汇聚一处。
他声音喑哑道:“哥哥,能给我吗?”
说话间,他的手悄无声息钻进了衣袍,冰冷粗粝的指腹恶劣把玩着所有,令沈凭全身颤栗酥软,拽紧他的衣袍投降,将难耐吐息,拜倒在他的玩弄中,如一滩水似的倒在他怀里。
沈凭想按着他胡作非为的手,却被赵或躲得一干二净。
两人相视一笑,沈凭轻哼了声,“小流氓,长大了。”
赵或找准时机顶撞了下,满足听着那泄出的尾音,坏笑说道:“好幸仁,赵老师问你话呢。”
沈凭不甘示弱,隔着衣料坐实着他,搂住他的脸颊,相抵着额头,呵出叫人难以把持的气息,连带着那句轻易令人崩塌的话。
“惊临,你可以弄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