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覆住那细腻的皮肤时,用力捏紧,逼得姜挽拽进衣袍的双手一松,漫无目的地握紧案几,上身朝前趴下,弯腰时费力地朝后贴近赵抑,委屈地呜咽,声若蚊蝇道:“有”
他扶着案几,难受地蹭着,洒出的热茶溅到他的手上,带着哭腔说:“阿挽,只想、只想不惜一切、一切代价,让主子身披龙袍”
身后沉默良久,直到姜挽快要跌倒在地时,终于听见有回应传来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赵抑慢悠悠地说着,身前握着的手徐徐松开,让他如愿以偿得到释放,望着他努力迎合自己的模样,不禁轻笑一声,“好乖。”
赵抑将人松开,直起身时双手垂在两边,影子覆盖着姜挽的身子,垂眼看着他带着满脸潮红和窘迫转身看来。
姜挽双手撑在案上,胆怯看了他一眼,但立即又把头低下,可却无法直视身上的混乱,唯有鼓起勇气抱紧面前的人,埋头在他怀里哭道:“主子,就这一次,从今往后,阿挽再也不会瞒着你了,再给点时间我,求你了”
今日之事,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。
然而,他却不明白,今夜过后的赵抑,开始厌倦当下的一切了。
百花街命案一出,皇帝勃然大怒,召见三品以上的官员进宫问罪,御书房中接二连三传出拍案声和摔物声,朝臣跪倒一地,但即便如此,也没能消减皇帝的怒气。
而就在此时,户部突然递呈有关折收案的快报,是有关被贪污的钱粮去向。
待皇帝看完的瞬间,折子就被他重重摔在了朝臣面前,有人冒死捡起来一看,才发现是凿河账目流失的赃银,竟和官州户房有关!
户部当即免不了一顿怒骂,皇帝如今愈发喜怒无常,见状当场撕了书案上的奏疏,谁料这一撕,皇帝居然气急攻心晕倒在地,令朝臣们瞬间乱作一团,呼救声音接连不断从殿内传出,宫里的众人顿时手忙脚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