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两人朝着屋外离去,徒留姜挽一人仰倒在了地上,双眼空洞无神看着房顶,苦苦掩饰了整夜的情绪彻底爆发,蜷缩在地上闷声嘶吼了起来。
两抹身影站在王府门前,影子在他们的脚边被月色拉长。
沈凭作揖道:“王爷,臣对此事已查无可查,且看大理寺的情况如何,至于陛下那边”
赵抑道:“宫里的事情你无须操劳,本王自有定夺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沈凭长舒了口气,“那臣便告退了。”
只是刚走出两步,他又顿足在原地踌躇了下,欲言又止少顷才见转身,脸上带着几分忧虑。
赵抑看着他问道:“还有什么话想要与我说?”
沈凭紧抿着唇,迟疑少顷还是看回他,刻意压低声音,毕恭毕敬回道:“王爷,百花街此事非同小可,且关乎储君之位,又与沈家生死有关,恕臣多疑,还望王爷对此三思,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。”
两人相视顷刻,只见赵抑从袖口中取出一药瓶,将其递到他的手中。
沈凭见状怔愣了下,知道那是解药,随后心照不宣收起,揖了下转身离去。
月色洒落人间,为大地披上银纱,屋内飘荡着沁人心脾的茶香,扫清踏足进屋之人的烦闷。
姜挽听到了脚步声,但不似往常那般,回头朝来人跑上前相迎。
此刻他乖乖将茶水泡好,隐隐察觉身后有人靠近。
直到他冲茶的动作猛地一顿,发现腰间备一双手揽住,后背紧贴着对方的胸膛,令他心中怦然跳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