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瞥向贺宽道:“你去做什”
话音未落,贺宽冷着脸说:“我也去目睹沈大人风华绝代的舞姿。”
“”赵或好想骂人。
随着厢房门被推开,沈凭瞧见来人时,手中长剑收回,笑道:“重阳好啊,苏画秋。”
苏尝玉提着菊花酒进来,抬脚把门勾上,满脸嫌弃道:“全是臭男人在这,你怎的就爱扎堆在此?”
他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,抬袖挥了挥乌烟瘴气的四周,寻了地儿给自己坐下。
沈凭命人退下后,收起剑走到他面前,刚要拿起他倒好的酒喝下时,手臂一处伤口被苏尝玉指着发问。
只见苏尝玉端详他的手道:“怎么又刮伤了?”
沈凭随意扫了眼道:“前几日的动作难度有点高,没事,都好了。”
说着他想要把酒当水喝下去,结果又被苏尝玉拦住。
苏尝玉拧着一张脸说:“你悠着点,这度数老高了,这可是专门给你酿的菊花酒。”
沈凭嗤道:“区区花酒,喝不倒我。”
说罢,将酒水仰头饮下,不料喉间一辣,呛得他立刻将酒杯放下,扶着桌子咳嗽起来。
苏尝玉给他送酒习惯了,见怪不怪这样的情况,那幸灾乐祸的笑容才挂上嘴角,还没来得及取笑,厢房门又被人推开,吓得两人转头看去,入眼瞧见两位稀客时,眼中闪过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