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迷惑,随后摘下眼罩转头去找, 结果掀开眼罩的那一刻, 被头上倒视的一张脸颊吓了一跳。
“赵惊临!”他吓得险些翻到在地, 连忙从躺椅中起身, 警惕查看四周是否有人。
赵或拿起他的杯子抿去一口茶,“没人,我都瞧过了。”
沈凭收回视线,气得往躺椅继续睡下,盖着眼罩懒得搭理他,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墙砌高一些,省得天天被人翻墙偷家。
但他才躺下,紧抿的唇上忽地一软,惊得他抬手想去拍人,却被赵或躲了个干净。
等他再次摘下眼罩时,发现赵或已经弯腰站在一侧,看起来心情颇好。
沈凭不想给他继续偷袭的机会,索性把眼罩丢在一旁,瞥着他问:“光天化日之下,就不能走正门堂堂正正进来吗?”
赵或往躺椅挤进去,“你不让啊。”
一人的躺椅,硬生生被赵或挤兑成了两人,后来他又觉得不舒服,干脆把沈凭抱起来,自己霸占了躺椅,让对方趴在了自己怀里。
他用臂膀抱着沈凭,手里却摆弄着被搁置一旁的眼罩,好奇翻看着,未等沈凭回话,他又接着问道:“你到底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?”
沈凭侧脸趴在宽厚的胸膛里,仿佛嗅到雪山的气息,双腿被锁住,双手怎么舒服怎么搭着,阖眼歇息,自在又舒服。
就是贴着有些热得慌,唯有怀里的那枚同心扣添了一丝丝冰凉。
他没有解释这些东西从何而来,每逢赵或发现自己这些小东西时,他都只道:“闲着无聊自己琢磨来玩的。”
赵或眼角的余光看见怀里人的睡姿,零星日光落在他的身上,别提多慵懒了,仿佛只要把人提起来,想去哪就去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