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凭见他不说话,慢慢走近他半步,缓缓把眼帘抬起,眼底含着动人的波澜把他上下瞧了个遍,好似调情,但口中却说着正经事儿。
“吏部事宜,我已为殿下肃清干净,这会儿只等殿下点头,便能尘埃落定了。”他边说,那不安分的手有意无意钻进里衣。
揩油揩个饱。
猛地他的手腕又被抓住,只见赵或又把人推到墙上,语气喑哑道:“沈幸仁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沈凭见他收了嘲讽人的话,彻底明白这招屡试不爽,索性见好就收,朝他笑了笑道:“谁让我是流氓呢。”
闻言,赵或明白他这是在反讽自己方才的话,冷哼了声,伸手掐住他的脖颈,稍用力往上,逼得他抬头看着自己。
他仔细端详这张脸颊,咬牙道:“朝本王耍流氓,你这腰还想要吗?”
说罢,他伸手覆上沈凭的后背,将人拉到怀里摁住,让两人在紧贴中把身下的变化感受得明白。
沈凭怔了下,但很快就笑了一声。
赵或见状问道:“笑什么?”
沈凭踮起脚靠近一些,薄唇龛动,把话说得又轻又惑,“笑殿下毫无自制力。”
然而话落间,他感觉到脚底一阵滞空,整个人被赵或提起,转头跨出数步,毫不留情丢在了床榻之上,胜在榻上软和,没把沈凭砸痛,只觉头晕目眩之后,赵或已然欺身压下。
他的双手撑在沈凭耳边两侧,俯视着这张从容不迫的脸道:“你欠本王的债,是该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