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快又被李冠请了回去,一行人狂奔至过了子时,马车终于在一处石梯前停下。
赵或带着令牌进山庄时,管事将诸位领到各自的厢房中歇息。
只是沈凭没有丝毫睡意,他回到厢房就开始干呕起来,因为晕车的缘故,此刻吐得面色惨白,剩得一副病怏怏的样子,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一炷香过去,他忍不住浑身的不适,选择起身出了厢房,披上外袍朝正厅中走去,打算寻管事给自己来些热茶。
他照着记忆穿过长廊,直到快要把他绕晕前,终于看见仍旧掌灯的正厅出现在前方。
但是他却把脚步放慢下来,因为他在那灯火的照耀下,见到两抹影子落在地上。
正当沈凭犹豫着是否往前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温柔的轻唤。
“幸仁。”
沈凭猛地转身,借着石灯他看清前方站着之人,眼底不由一愣。
他朝来人行礼道:“见过王爷。”
赵抑缓步上前,而正厅里站着之人,听见动静也朝着他们走来。
除了管事以外,还有一位身着青衣的伴读,自觉走到赵抑的身侧。
赵抑偏头看那伴读一眼说:“阿挽,这位是沈家大公子。”
那人噙着笑,朝沈凭行礼道:“姜挽见过大公子。”
沈凭见状颔首回礼,随后看向赵抑问:“王爷可是才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