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或:“”
面对调侃沈凭懒得计较,他现在想趁早离开这里,又问:“自我落水之后,秦至可曾和其他人常来?”
虞娘举着团扇,思忖少顷后说: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话落,赵或又抬头。
虞娘摇着团扇来回踱步说:“这人想必在座各位比虞娘还熟悉才是,此人是陈启欢陈少爷。”
世家派陈家,太府寺主事之子陈启欢。
沈凭还没组织好后续的话术,虞娘很识趣把消息全部说出来。
“但是陈启欢在秦至坠楼当夜,并未出现在百花街,不过有一事,倒是不妨告知各位,坠楼当日,陈启欢在我的花楼里订了包厢,只是迟迟不见人出现。”虞娘说。
屋内顷刻间陷入沉默之中,沈凭看着杯中的冷茶出神,脑海里不断整理着线索。
等他再朝虞娘看去时,正要开口继续询问之际,只见对方很坦然地摇头,表示没有可说的其他事情了。
赵或捕捉到两人的对视,随后朝虞娘说:“有劳了,饰品在马车里放着了。”
这是他和虞娘交易的方式,不用多说也都心照不宣。
虞娘虽然瞪着他,但嘴角还是勾起了笑,自觉行礼离开了包厢。
沈凭见她离开后准备起身,却被赵或喊住了动作。
“等等,陈启欢的事情还没完。”赵或拿起冷茶抿了口,“李冠去了国子监调查,得知在陛下考学当日,陈启欢曾和世家子弟们路过国子监。”
沈凭用余光看去道:“国子监以外并非重地,即便是路过,也只是行踪可疑,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,证明他和秦至之死有直接的关系,倘若他觉得是我污蔑了他,最后反咬一口的话,届时的沈家相当引火烧身。所以,这种废话劳烦以后少说。”
“你!”赵或被他一番言辞气得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