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在那个科技与狠活遍地的世界里,为数不多的几次住院都是因为吃了自己做的饭,和自寻死路无异。
待墨水干透,秦家家丁规规矩矩上前,入眼一看,好丑的字,但不敢说,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大公子生气,只能皱着眉把字迹潦草的作品取走。
沈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顿感无趣,稍坐片刻起身,慢悠悠负手离开。
这里是魏朝,且这个朝代在历史书上从未出现过,穿越前的他,父母离异各找对象,徒留他带着卡里的家财万贯独自飘零。
他整日除了纸醉金迷外,唯一的喜好是了解挖墓研究历史,只可惜后来猝死了。
想到这里,沈凭突然停下脚步,看了眼自己一成不变的身体,忽地冷笑一声。
竟还不是魂穿,而是身穿。
原主行事专横跋扈,在花楼犯贱挑逗他人,结果被一脚踹进水里当场送走,等沈家把人打捞起来后,便只有他这位同名同姓的现代人沈凭了。
后来沈凭暗中派人去捞原主,捞了一个月都没有消息,总结下来就是原主人间蒸发,而他喜提了个人人唾弃的新身份。
眼看将到宴席,他长舒了口气,正打算走进去,突然被人喊停脚步,回头一看,竟是秦家家丁。
家丁急匆匆上前,可是不敢轻易冲撞他,紧张道:“大公子,少爷让你快去擂台。”
沈凭见状感觉不妙,不解问:“做什么?”
家丁说道:“少爷为了获胜,又把你的铭牌放进去充数了!”
乍然一听,沈凭满脸错愕,怒道:“神经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