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“好不好”就像带了钩子,直挠着她的心口, 令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。
况且,岑迦南这人向来也不是先礼后兵的。
他嘴上是温声细语,有商有量, 但实际的动作根本容不得她拒绝。
细腻柔软的淡粉色丝绸罗裙被剥了去,露出里头鹅黄色的心衣和雪白的亵裤。
或许是有身孕的缘故,她的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尤为细腻温润, 好似一块含光璞玉,胸口饱满的位置比以往还要圆润, 将窄小的心衣顶得鼓囊囊, 两条腿又长又直, 窘迫地微微弯曲起来。
她有意蜷缩起身,却被岑迦南用坚实的手臂紧紧地圈了起来。他手臂上健硕的肌肉坚硬的手骨,正膈着她的肋骨,几乎带来了稀碎的疼痛。
他贴着她的后颈沉沉吐了口气, 似叹又似问:“怎么还不见长肉?”
谈宝璐反驳道:“哪儿没有长肉, 胖一圈了。”
“是么?我再摸摸。”他从身后揽着她, 以虎口为尺, 张开手掌, 沿着她平坦的小腹,一寸又一寸地量。他的虎口粗粝有疤痕,每一次挪动,每一次游离,每一次爱抚,带来的触感都那么清晰明显,让人无法忽视。
最后他将灼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脐眼上,道:“肉都长哪儿去了?”
“。”他轻声说了个暧昧位置,又惹得谈宝璐面红耳赤,抿唇嗔他。
岑迦南逗了她一会儿,又将手移了下来,重新贴着她的小腹细细地打着圈。
谈宝璐还是喜欢岑迦南身上滚烫的感觉,以前她总觉得岑迦南身上太烫,有时候热腾腾地贴过来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。可现在她迷恋这种温度,因为她太害怕他没有体温的时候了。
岑迦南的手掌从她的小腹摸指后腰,她的腰窝怕痒,正碰到了痒的地方,不由在岑迦南怀里挣了挣,咯咯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