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套?
新鲜。
他从不觉得女子展示自己是一件错误庸俗的事。
他对此非常受用,能好好享受,何乐而不为?
他上身前倾,两手掐着谈宝璐的腰便往后一拖,两人撞在一起,发出一声响,“想怎么欺负?主动吃了?”
吃什么?
你说吃什么?
谈宝璐脸涨得滴血,岑迦南掐着她的腰好像掐住了蝴蝶的柔弱纤薄的羽翅,这么轻而易举。她在岑迦南的手掌之下扭来扭去,她抽出手来,在岑迦南的手背上拍了一把,“殿下不许动的。”
岑迦南方才停了下来,漆黑的眼睛阴沉地盯着她。
她在岑迦南的目色中低垂下头,然后缓缓拨弄着腰上的细带。
那条柔软的长布条一点点从腰部抽出,裙摆散开,宛若一朵睡莲悄然绽放了它的花瓣。
布条缠住岑迦南的手腕,绕了一圈,又一圈,然后绕至岑迦南身侧的圈椅扶手上。
她动作时,岑迦南目光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她。长久的注视带着温度,停留的时间越高,引起的温度便越烫,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在岑迦南的眼皮子下面冒起了烟来,可怜无助得好像一只在猎狼利爪下的小白兔。
她终于系好了岑迦南的一侧手,然后转过身去系另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