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儿,藏得真深。”岑迦南便将她从那湿漉漉的竹榻上抱了起来,起身缓步往屋里走。
听说这档子事,两个人做第一遍的时候,会觉得激动,恨不得死在榻上,连命都可以随便交付出去。
第二遍时,还会留点新鲜感,其乐融融。
可到了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,那种期待和趣味便彻底消退了。有男人甚至会刻薄地说,没意思,就是左手摸右手……
谈宝璐不明白,为何岑迦南却一遍比一遍对她兴趣更大。
他似乎将她当成了寻宝图,每开采到了一处,便倍受鼓舞。
而她也被彻底带坏了,那种初次开凿的痛苦褪去后,她开始逐渐适应,变成了他的容器,当他的手将她抬起来时,她也会无意识地塌下腰,给出一个微弱的回应。
她扭过头,看着身后岑迦南摆动时脸上浮现出隐忍的神色。
这是他很少会变现出来的,最脆弱,也是最薄弱的一刻。个
她不禁生出了玩心,她想让岑迦南像自己这样失控。
她故意费力地将头抬得更高,努力凑过去,用嘴唇去贴他干燥的唇角。
她长了一张仙子的纯洁的面庞,却用女妖娇滴滴的声音问他:“殿下太过分了。老问我,逗我。那殿下呢?你觉得我舒服吗?”
她话语间狡黠的一语双关,岑迦南又怎么会听不出来?
是我觉得舒服?
还是我使用起来舒服?
一滴汗砸到了她的身上。
这滴汗烫极了,几乎将她的身上烫出了一个对穿的洞。
她很后悔。
非常后悔。
因为她又要倒大霉。
窗下之后便是梳妆台的那面镜子,她在上面留下了水淋淋的手掌印。
接下来是案几,书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