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迦南哑然失笑了一声,他单手搂着她,于是贴着她的胸膛震动起来。他伸手抹了她那一脑门的汗,纠正道:“这不是死了。这是到了。”
谈宝璐脸皮一涨,脸色更加红得要滴血,头顶好似在冒烟。
岑迦南又是一哂,从床头取了一块白色手帕,徐徐擦手上的水。他擦干净了自己的手,又从被褥里将她的手抽了出来,然后细细擦她湿漉漉的手指。
看着岑迦南擦拭手指的动作,谈宝璐恨不得钻进地缝里。
岑迦南回头看她,见她躲在被褥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,觉得有些好笑。他将她从被褥里捞了出来,道:“羞什么,这很正常。我右手伤着了,只能给你用左手,下次手好了,再用右手,更舒服。”
“殿下!”谈宝璐急得两眼发红,又快要哭了出来。她哀怨地瞪着岑迦南,恨不得冲着岑迦南的嘴巴咬上一口,撕掉一块肉,让他再嘴巴坏。
岑迦南念在她今夜伤了不小的惊吓,这么折腾了一通,弄累了,应该就能睡个好觉。岑迦南逗够了,也就不欺负她了,躺下身,单手揽着她,淡声道:“睡吧。”
谈宝璐闻声扭过头,悄悄去看岑迦南的脸。岑迦南的睫毛很长,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道鸦羽般的阴影,他的鼻梁很高挺,直挺挺的一管,高耸的鼻梁骨上有月色的高光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她望着岑迦南,像小兽一样自言自语地哼了两声。
“说什么呢?”岑迦南闭着眼睛问道。
谈宝璐方才大声了一点,道:“殿,殿下呢?”
岑迦南没理她,谈宝璐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:“殿下还没有……”
他们没成亲的时候,她不让岑迦南碰她,她也不敢碰岑迦南。可现在他们已经拜了天地,她不想让岑迦南再继续忍着。她听说这种事不能忍太多次了,不然会忍出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