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羞涩,再次凑近了过去,她看着岑迦南的脸颊,紧张地将手攥成了拳,抵在岑迦南的胸口上。
在将自己的唇送上去时,她敬小慎微地探出了一点点舌尖,沿着岑迦南单薄干燥的唇缝只轻轻一碰,就像蜗牛的触角立刻缩了回去。
“现在,”她在岑迦南腿上坐直起身,压住心口飞快的心跳,磕磕绊绊道:“现在殿下可以告诉我,我们婚宴上会有哪些宾客了吧?”
“就这么想知道?”岑迦南看着她,沉声问。
“我,我真的很想知道,殿下就告诉我嘛。”她别无他法,缠着岑迦南撒娇。
“是不是只要告诉你,对你做什么都可以?”岑迦南道。
谈宝璐茫然:“殿下在说什么?”
岑迦南突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擒住,强硬地往自己胸口上一按,然后托抱起了她的臀,将她的后背紧紧压在案几上。
他居高临下地俯身看她,身后浓黑的乌发瀑布般的泼了下来,两只手肘牢牢支在谈宝璐身体的两侧。这个姿势将她完全钉在了案几上,像一条砧板上的小鱼,只能任人享用,动弹不得。
然后他垂下头,吻了上来,像土匪似的强悍地撬开她的口齿。
他说到做到,真要她将她的舌喂出来。
他吻得又张狂,又凶狠,像暴风骤雨,又像电声雷鸣,肆意大胆地一通扫荡,不肯放过她的每一个角落,就连她口腔最里头的发着软的牙根,也被他仔仔细细地照顾了个遍。
“唔……”
谈宝璐被岑迦南吻得多了,也渐渐学会要如何让自己好受一些,她拼命用鼻尖呼吸,自己给自己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