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它。”岑迦南无所谓地说。
“不,不管吗?”谈宝璐结结巴巴地说。
岑迦南又得继续憋着,早有些上火,懒得跟谈宝璐继续探讨这个问题。他就要将谈宝璐从床上抱起来,这么扛着回去。谈宝璐手撑在岑迦南的胸口,连连摇头,“不行不行,我今晚不回去了。”
岑迦南沉了脸色,问:“为何?”
谈宝璐反倒觉得岑迦南问得莫名其妙且无理取闹,“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呀。”
话音未落,岑迦南脸色一变,谈宝璐猛地抿住了嘴唇。
听见自己的声音,她方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扎着岑迦南的心了。
她有母亲,有弟弟妹妹,哪里有他们,哪里就是她的家。
可是岑迦南什么都没有。
他身边没有一个亲人,他住在一间非常大非常雄伟的宅院里,但那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房子,而不是家。
岑迦南是没有家的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谈宝璐说:“我好不容易回来,我还想跟我娘说话呢。”
岑迦南今晚刚跟谈宝璐闹了一通,不想再吵,便让了一步。他带了三分淡笑,用戏谑的语气恶狠狠地说出心里话:“我现在就想打一个全天下最大的金笼子,把你关在里面,不让任何人碰到你,见到你,和你说话。”
谈宝璐轻轻打了个哆嗦,她觉得岑迦南说的不是玩笑话。岑迦南有这个能力,也有这个实力,打造一只金笼子将她关起来,就像他对待他养的那些鹰隼一样。
“殿下你不肯放我回来,是因为怕我会再遇到意外?”谈宝璐试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