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宝璐虽懵懵懂懂,一时没反应过来岑迦南一个大男人在躲藏什么。但待冷静下来后, 理智恢复, 她也想到女孩子家是不该乱抓男子裤子的。毕竟, 她又不是岑迦南,她要脸。
“哦。”她讷讷了一声,红着脸往后退,岑迦南却反客为主, 强势地抱住了她。
他白皙的胸膛上沾了水, 像白色大理石上挂了一层朝露。他胸膛上的肌肉是常年在马背上拉弓射箭练出来的, 肌肉形状优美, 却没有累赘笨拙之感, 似一匹充满力量的优雅的猎豹。
岑迦南一过来,谈宝璐又想挣扎,但望见眼前的伤口,又停了下来。
她软软地倚在岑迦南怀里,用手指摩挲这左胸口的伤疤,有一道口子又深又长,她便将小嘴凑过去,轻轻呼气,带着要哭不哭的鼻音,问:“还痛不痛啊?”
“不痛。”岑迦南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,他说话时胸腔带起了震动,声音低沉而动听。
谈宝璐将手掌印在伤疤上,说:“这里,是心脏的位置。”
岑迦南受伤的这个位置,刀锋再偏离一寸,便要没入心脏。
她透过这道疤看见了刀光剑影,战火纷飞。
善武之人,不仅要会进攻,更要会防守。在危机关头像蜥蜴一样断尾求生,用轻微的擦碰代替致命的刀伤。
“嗯。”岑迦南应了一声,捉上了她的手,就放进了嘴里,连吻带咬,似是又将她当做了大餐,从指甲尖开始仔细品尝,大快朵颐。
“小姐。”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小东的声音。
谈宝璐瞬间魂飞魄散,“小东,怎么了?”
小东说:“方才忘记将您要的香夷拿进来了,我现在送进来。”
“不……”她没来得及出声,小东已端着托盘推门进来。
几乎是同一时刻,岑迦南抱着她一同踏入浴桶,然后他潜进了水中。
“小姐,东西放这儿了。”小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