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是哂笑着反问:“我是你娘亲么?”
谈宝璐闻言脸颊立刻烧了起来,涨得通红, 用力抿着嘴唇不吭声了。
她干脆闭上眼睛,指望着岑迦南取笑够了自己走, 没曾想一双宽厚的大掌伸进了帐子里, 搂着她往外一拖, 抱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。
“还真以为我会让你选?”岑迦南搂着她淡声说:“这是我的房间,我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?还没成亲就不让进门,成了亲还得了。真是霸道。”
谈宝璐心里冒出的那么点小欢喜,被岑迦南的嘴皮子给气没了, 她支起脑袋, 急道:“谁, 谁霸道了, 明明是殿下不让我回家。”
岑迦南将她搂得更紧了, 手臂掐着她的肋骨,灼热滚烫的手掌放在她那团雪软的下沿,她甚至不敢大口的呼吸,生怕用力呼吸时将那根骨头顶了起来,让他摸到那一处。
他在她昏睡时算得上彬彬有礼,待她醒了,反而连这层皮都不装。大概岑迦南不爱当伪君子,只想当真小人,所以坏事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慢慢做。
他似是抱,又似是在摸,她不一会儿便被弄得额出冷汗,雪白的睡衣也黏糊糊的粘在了身上,她喘着气轻轻求道:“殿下,我还病着呢。”
岑迦南便将额头抵了过来,贴着她,沉沉应了一声,道:“嗯,小可怜。”
这一声小可怜,又叫谈宝璐瘫软了半边身子。
即便生病时辛夫人陪着,那也是她幼年时的事了,她早忘了个干净。岑迦南便一点点提醒着她,告诉她生病时有人照顾,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她既贪恋着岑迦南身上的暖意,又害怕他的手,轻轻哼一声享受一番,然后又紧张地缩起脖子,将身体蜷曲起来。这么难捱地折腾了半晌,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岑迦南真的只是摸一下而已,隔着她纤薄的睡裙,好像在反复确认她是在这儿,就在这儿。
渐渐地,她也被摸得习惯了,警惕性放得越来越低,最后干脆舒舒服服地趴在岑迦南胸口上,眼皮有一搭没有一搭地张开又闭上。
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侧起头对岑迦南说,“差点忘记了,殿下,我有正事要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