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着胸口处那股热劲儿,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却不松手。滚烫的手掌拢着她身上纤薄的丝绸外套,然后将人往怀里一拢,下颌搁在她的肩上,隔着纤薄的夏衫深深吸了口气,“在这儿躺着总想那档子事儿。再同我说说你小时候吧。”
“啊?哦……”谈宝璐被岑迦南搂着,炎炎午后,胸膛贴着后背,皮贴着肉,觉得又热又燥,也急需干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。
“其实我小时候真没我娘亲说得那么小可怜。”谈宝璐开口道。
“跳舞是很辛苦,但是我也很喜欢跳舞呀。做自己喜欢的事,就不会觉得辛苦。”
“每日为娘亲买药是很奔波,但每次我跑起来的时候,我心里想的都是,马上就能买到药了,我娘喝了药,身体就能好一点了。那时是奔着希望跑得,跑起来有劲儿,也不觉得多可怜。唯独……”前世种种,在她眼前一闪而过,如偶然从羊毛垫里碰到了一根针。
“唯独什么?”岑迦南问道。
谈宝璐回过神来,望向面前的岑迦南。她凑近了些,伸出手指,用指腹轻轻点了点岑迦南的面颊,摩挲着那只黑色的眼罩。她感受到布块下面的眼睛,像是一团跳动的心,然后再摸上那根细绳,一直摸到他的耳后。她抽回手,两手交叠,枕在了脸颊之下,“唯独不见所爱之人。”
岑迦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沉声道:“不会见不到,只要你不躲我。”
谈宝璐脸颊微涨,闷声道:“怎么会……”
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在岑迦南胸口半坐了起来,然后拨开垂在胸前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