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宝璐被问住了,“读的时候,真没觉得不对呀……”
她干脆将书丢开,道:“殿下未免也太强人所难,说书人哪会知道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是如何娶亲的?反正,我读这话本挺有意思。”
“你觉得哪儿有意思?看人家如何洞房有意思?”岑迦南说。
“我,我……”谈宝璐面红耳赤,羞得直捂脸。
“这部分也是错的,”岑迦南说:“这说书的多半也是只见过猪跑,没见过猪肉,连如何洞房都写得错误连篇。”
谈宝璐气呼呼地说:“就,就殿下吃过猪肉!”
“本王其实也没吃过,”岑迦南一本正经道:“不过本王毕竟是男子,这册子明显是个女子所写。”
谈宝璐将信将疑:“这都能看出来!我才不信呢……”
她似是又听见岑迦南说了一句,“究竟怎么回事,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但她一直低着头,也不知究竟听错了没有。
逼仄的车厢内只有她和岑迦南两人却拥挤地很,每次那车辙压过地面的凹凸时,她的身体都会被小幅度地颠簸起来,然后腿侧与岑迦南相撞。虽然隔了层层衣物,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,尤其他还在与她谈起娶亲……洞房……
谈宝璐忍着颠簸和羞涩,眼巴巴地盼着岑迦南快走,说:“殿下,你还不回自己的马车上么?我这儿车小。”
但挤她的人,却毫无觉悟,继续霸着她的座位,还半合上眼养起神来,“不想本王在这儿?不想本王在这儿你一路上偷看本王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