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玉温声说:“已经到行宫了。殿下他有公务在身,此时不在行宫。”
“嗯。”谈宝璐怏怏地点了点头。
见她醒了,徐玉难得松了口气,说:“谈姑娘,若你再不醒,殿下怕是要将万事通捆这儿来了。殿下昨晚来来回回看了你几次,你都睡着。谈姑娘你再歇息歇息,今晚殿下若是有空,会再看你。”
谈宝璐点了点头,又问:“我不在的这几日,宫里可出了什么事?”
徐玉说:“无甚要紧事。说来也巧,谈姑娘同殿下一走,陛下那边就病倒了,卧床躺了数日。昨日到了行宫,方才勉强好了一些。今日终于能下床,正打算在行宫里设宴。”
“谈姑娘病可好了?”这时又听见有人过来问话,听声音是赫东延身边太监。
徐玉在她屋中被人看到易惹口舌,便让一名侍女出去问是何事。
谈宝璐听到那小太监隔着门板说:“谈姑娘病了这些日子,陛下日日挂念,今日在流水园里设了宴,特请谈姑娘去。奴才方才听着谈姑娘出了声,身子可好了些?可否参加今日的宴会?”
徐玉对谈宝璐说:“殿下今日不在,谈姑娘若不想去,托病就是。”
谈宝璐略一思索,摇了摇头。她不想再这么唯唯诺诺地继续逃避下去,难题不去面对永远都无法解决,既然不可避免,那就直接迎难而上。
谈宝璐说:“陛下的耐性也有限,我已托病了这些时日,再这么推辞,恐怕惹得圣怒。今天我已经回来了,就去赴这场宴吧。”
徐玉若有所思地瞧了她半晌,说:“谈姑娘,殿下临行前,令我传句话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