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动摇,更不要动心,保质保量地完成系统颁布的任务,然后回到现实世界,才是唯一的出路。
西芙的迟疑落在撒希尔眼里,她的眼瞳自开始的火热稍稍冷却,即便还是一副柔情四溢的情态,却拉紧了撒希尔心中那根敏感的琴弦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嗯?”
西芙无意识的尾音像是表面分布着软刺的钩子,很快又将撒希尔忐忑不安的心脏勾连在一处。
她轻笑着晃动着掌心的羽毛笔,“我只是在想,要在冕下身体的哪里画朵蔷薇花才好呢?”
手指沿着常服的边沿,温热指腹在反复捻蹭那一抹可怜的布料后,西芙顺势拉下撒希尔纯白描绘烈日纹路的襟口。
一抹线条笔直而凌厉的锁骨以几乎迫不及待的姿势出现在西芙手边。
西芙没有触碰它,反而用羽毛笔的尾羽轻轻刮了两下,笑着对撒希尔说道:“冕下,画在这里好不好?”
“还是这里?”
虽是询问的语气,上扬的尾音却带着□□般的决定。
西芙不等撒希尔回答,用手掌捂住他的嘴唇,另一只手往下。
在撒希尔错愕瞳孔的剧烈放大中,她像是一阵微风般撩起了撒希尔半长的衣摆,露出在月光下白到发光的矫健腰线。
“画在这里应该看不到吧。”
分明的腹肌线条,于西芙的注视中难耐收缩,与撒希尔成年不久还带着雅致气息的面孔不同的,这是一句天生属于上位者的、强势男性躯体。
羽毛笔仿照挑逗锁骨时的力度,再次用尾羽扫过匍匐在肌肉下的青紫筋脉,撒希尔的呼吸无法克制地急促滚烫起来。
西芙却好像完全不曾注意到一样,用娇软的少女嗓音和天真带笑的语气说道,“如果不被人看到,冕下能不能把我画的蔷薇花永久留下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