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表情镇定如伊戈,仿佛西芙再多看一秒,便是她的内心不够纯洁,生出了下流可耻的想法。

“其实,你没必要想那么多。”

伊戈摊了摊手,“海族女性的常见着装,很多都是露出整片后背的。”

“你又不是依然住在光明帝国,多露出一寸肌肤都会引来教廷的问责。”

青年神明的话让西芙无可反驳,她犹豫着趴在椅子上,将垂落在后背的满头金发通通撩到胸前。

尽管在伊戈的劝慰中,西芙勉强做好了心理建设。

但在伊戈的手指按住第一枚纽扣的刹那,她的肌肉仍旧无法避免地僵硬起来,心底生出一丝道不明的羞耻。

伊戈承认自己时常会被西芙牵着鼻子走。

她若即若离的性格,大胆超脱的言语,口中尊称冕下却从不认为他的身份高出一等的观念,都让伊戈由衷感觉到新奇。

然而此刻,西芙褪下所有伪装,不加修饰表现出来的青涩,同样能够令他体会出一份极具反差感的风情。

如同艳丽带刺的蔷薇,忍受过扎手流血的痛苦,见证过拒绝开放的冷酷。

保持一份雨后终是晴天的坚定,等到她舒展身姿、绚丽绽放的那一天。

才发觉,中央的蕊心是如此娇嫩胆怯。

心底的柔情如海浪般层层翻涌,伊戈的语气越发和煦:“别怕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

西芙闭上了嘴唇,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很轻。

她恨不得将灵魂抽离出这副躯壳十分钟,直到伊戈告诉她仪式结束再恢复神智。

一颗一颗莹润精巧的贝母纽扣,在伊戈手指的灵活作用之下,没有一点反抗能力。

空气顺着蕾丝布料分开的空隙缓缓深入西芙的肌理,细小的颗粒在后颈和手臂上浮起。

伊戈果然如他所说一样体贴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