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住雪白脖颈,像被迫上岸的游鱼一般在厄迦的膝盖上扭动纠缠。
“呼、呼……”
“我,我好难受,厄迦,呜……”
他一定在报复自己。
报复餐桌之下对他肆无忌惮地亵玩。
西芙纤细的腰身时而贴着腹肌用力挺起,时而又泄了对抗的力气软软地塌陷下去,搭在扶手边的脚踝无助地小幅度磨蹭,向内聚拢的脚趾蜷缩到极致。
被幻觉操控着的西芙额头凸起一小段狰狞的青筋,这让她的美丽和清纯之中展现出一股花朵开到最耀眼夺目时,快要颓败的靡艳感。
人只有在防线崩溃的时候,才能说出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真话。
厄迦从前被这么对待过,也深信不疑地将这种方式用在了西芙的身上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幻觉虽然不能夺走人的性命,痛苦却比真实的体验更加漫长。
可厄迦没有等到想或是不想的答案,他听见少女用最后一点理智颤抖着说道:“厄迦,看来你还是,没有真的、相信过、会,呼……有人不靠外力的约束,来爱你。”
……
魔法作用下的窒息感如潮水般从西芙感官中褪去。
她的手脚发软,倒在厄迦的臂弯里一时之间没有起来。
汗水濡湿的发丝黏着西芙的颈项,被人动作小心地撩开。
厄迦低头注视了一会儿大口喘气的少女,她涣散着视线,眼珠时不时可怜地向上翻起一点,单薄的连衣裙摆在刚才的挣扎过程中,凌乱堆在了娇嫩腿根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