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芙在心底愉快起来,冷眼瞧着他迫于威廉伯爵的叮嘱,不得不俯身继续侍奉。
这一次她提前做好了准备,在厄迦靠近餐桌的那一瞬就将作乱的脚尖探了过去。
不是一触即分,不是浅尝辄止。
尖头的小牛皮鞋面勾着厄迦的后脚跟,滑过微凸的苍白踝骨,滑过踝骨旁蜿蜒的青筋,甚至得寸进尺到探入裤脚的深处,在毫无遮挡的肌肤上缠绵悱恻地磨蹭。
厄迦松弛的喉结紧绷起来,他感到如鲠在喉。
不需要低头查看,他就能够清楚地想象到西芙的脚。
粉红的脚趾,绷紧的脚背,泛着莹润光泽的外表,似乎可以被一手掌控的孱弱。
……却又在这样禁忌的场合下,放浪又大胆地挑逗自己。
她的肌肤没有直接与他相贴,冰凉光滑的小牛皮鞋尖变成了另一重禁忌之物。
它成为西芙捕获猎物的武器、牢笼、蜜糖与棍棒,每一秒让厄迦忍不住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沉溺,又每一秒重重地践踏着他的理智,在隐忍的边缘反复试探、来回磋磨。
西芙的脚尖稍微用力,压迫着厄迦脚踝旁的血管,血液的流动阻塞加深了厄迦的目眩神迷感,触觉被无限放大,接收外界的感知敏锐到不可思议。
分明在座的每一位成员都衣冠整洁、面目平静,他却好像被西芙引诱到神智涣散,在公开场合之下情不自禁地做出亲热狎昵的行为。
厄迦只能在这场漫长的折磨中强迫自己放空思维,他被西芙指使了几次,旖旎情绪就在心尖转了几个来回,几乎拼命克制住气血的翻涌,才将羞耻的淡红遏制在耳廓的范围。
终于,西芙餐盘里的食物见底,掩着嘴唇打了个小小的饱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