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咒支撑不了太久。
西芙又推了一下伊戈:“你快走呀。”
后者就像是在原地生根发芽一样,用手背压着嘴唇,恼怒地用眼瞪她。
这时候,门上的符咒被一团漆黑的火焰包围,快速燃烧起来。
来不及了!
西芙没有办法,只好一把拉开窗帘,将没有抵抗的伊戈裹了进去。
与此同时,紧闭的大门终于旋了开来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进来?”
阿克戎的脸庞面沉如水。
她提了一只不知哪里弄来的烤鸡,另一只手攥着一瓶酒。
“啊,你不在,我一个人睡着害怕。”
西芙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,却忘记了唇瓣还有未干的水泽在泛着光。
“大白天,你就睡觉?”
阿克戎显然不相信她的话,并且无情拆穿。
“也没人规定不可以睡午觉呀。”
西芙借着椅子的遮挡,向窗帘底部踢了一脚,让伊戈老实一点。
她自以为做得隐蔽,一切却被阿克戎尽收眼底。
阿克戎瞧着她的嘴唇,又将目光挪到西芙身后微微隆起的窗帘。
了然地捏紧了掌心的酒壶。
小荡/妇,肯定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在和野男人约会。
阿克戎存心想让西芙出丑。
便装成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,一步一步靠近西芙所在的位置。
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水食物:“一起尝尝?”
西芙看着香喷喷的烤鸡吞了口唾沫——她大部分时候并不馋嘴,只是在海国啃了滑腻腥气的生鱼片那么久,难得看到一次卖相不错的熟食,竟然有些控制不住泛滥的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