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他的分析后,卫淮也迷糊了。

为什么会有人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

江战也并不像那种意气用事且不带脑子的人。

会这么做,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更大的谋划。

可究竟是什么样的谋划,能让他不惜亲自犯险?

猜不透。

“阿弥陀佛,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既来之,则安之,不论他有什么阴谋诡计,只要大家齐心协力,定能战胜一切,施主不用多虑,邪不胜正。”

卫淮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,将万物皆空做到了淋漓尽致。

“施主施主,我听的耳朵都麻了,在你心里,我难道和外人并无区别?凌云你还喊他一声义弟呢,我连他都不如吗?”

小白委屈巴巴质问。

“这、这……”

“叫我相公,不然就叫我小白,谨都行!”

“小白施主……”

“哎呀,都让你去掉施主二字了,你再这样,我就要吻你了!”

“不可,不可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还望施主……”

卫淮在惊慌失措下,被江昱谨以吻封缄。

他瞳孔地震,死死抵着牙齿不张嘴。

小白眼中闪过一抹顽劣,抬手去挠他痒痒。

“别……”

从小就特别怕痒的卫淮哆嗦一下,慌慌张张开口。

这一开口,坏事儿了。

蛇信子钻了进去,将他吻了个透。

他……破戒了。

一吻完毕,卫淮独自生闷气,坐在小佛像前忏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