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宸御转身,盯着符忬。
“那你,可有事!”
符忬摇头。
“幼时,我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做皇帝,那是有兄长,还有阿姐,还有顾瑾,我都已经想好了自己的一生,可是,人生总有些不得意,谁会知道,后来只有我们三个人。”
符忬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四年前,西北战事,符元将家眷全数送往江南老宅。
只身一人,留在不太平的帝城。
那是,除了每旬的信,再无其他,江南虽然离战场远,可是常有逃亡的百姓,时至今日,符忬都记得那些百姓眼里的惶恐。
战争,受苦的永远是符忬人。
“陛下”
帝宸御突然笑了声,符忬背后发毛。
“你可曾也听说过那些流言蜚语?”
符忬眸里一片认真。
“陛下既然已经说了是流言蜚语,那么臣妾,也没有必要一直去在意或是相信。”
帝宸御像是在确定些什么一样,一直盯着符忬。
“你倒是没有传言说的那样。”
张内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,脸上带了几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