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凯没给自己拿爆米花,易时陆就主动把爆米花桶放在了他们中间,卓凯偶尔会把手伸过来拿爆米花。
电影片头过去之后,开头还算是比较平和的,温馨的一家人搬去了人烟稀少的小镇,典型的西方恐怖片的开头。
易时陆漫不经心地拿着爆米花,一不小心拿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。
易时陆偏头看过去,看见卓凯好笑地望着他,而他捏住的,刚好是卓凯的一根手指,易时陆连忙小声说:“不好意思。”
卓凯将身体倾过来和他咬耳朵:“想吃这个,那给你。”
卓凯把手递过来。
易时陆推开他的手,怕打扰到别人看电影,把声音压成气声,靠向卓凯:“先生,别开玩笑了,专心看电影。”
“我很专心的。”卓凯调笑着:“也很大方,不是你先抓过来的吗?喏,给你。”
“叔叔,”卓森不满地看向他们:“你们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,能不能安静一点。”
卓凯笑笑不再说话,可那只手却很自然的落在了易时陆的右手边,他的心思如此明显,明显到易时陆的呼吸都变得不均匀。
不到两分钟,那只手果然覆在了他的手面上,很轻,只要他想抽走,随时都可以抽走。
昏暗的客厅,电影低沉的配乐,在这种环境中,刻意做得隐秘而见不得光,明明没有什么的,却还是让两个人心思都乱了。
易时陆的眼睛在盯着电视屏幕,可电影里讲了什么,他完全不知道了。
只知道又没过多久,大约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,他的怀里滚进来一个白花花毛绒绒的脑袋。
卓森紧张兮兮地看着他:“好可怕啊哥哥,这个电影怎么这么可怕。”
易时陆被他这个声音唤回神志,看见电视屏幕里已经开始在洒血浆了,又是这种非常老套的套路,用血腥的画面来刺激别人们的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