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要我亲自来做。”
“时陆太心软了,连绑个绳子都做不到。”
“没有我的话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幸稚京自顾自地念了几句话,把手伸进了镜子里。
“抓到了。”
他笑起来,手腕扭了一下但因为被遮掩在镜子里看不清发生了什么,但从另一端传来了一声数说不上来的声音,就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划开了口子,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的恐怖。
幸稚京满意的收回了手,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着指尖的血迹。镜子表面光滑,看不出任何痕迹。
“好脏啊,怎么洗都觉得脏,如果时陆肯帮我舔一舔就好了……算了,他肯定不会愿意的。”
大量的水冲洗着手指,幸稚京动作一顿,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疤痕,他的眸色一沉。
“虽然时陆能记得我真是令人高兴,但是……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记起来的好。”
“他会害怕的。”
幸稚京翻开柜子,从里面拿出酒店为客人准备的卷发棒,看了眼说明书,幸稚京把卷发棒调到温度最高的一档。
等了半分钟,幸稚京毫无犹豫地将卷发棒按在了伤疤的位置。
滋——
皮肤被烫得皱起皮肉,留下像滚烫熔岩一样血色交错的烫伤。
幸稚京满意地笑起来,如沐春风:“总算看不见了。”
新的伤口取代旧的伤疤,层层掩盖下真相变得不再重要。他在易时陆的身边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