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见两人闹上了,便对顾清淮道,“大郎君,林娘子并没有大碍,只要莫再受刺激,就没问题。”
“嗯嗯,”顾清淮听到这话终于放下心来,摆摆手,让郎中出去。
等房间里,只剩下他跟林羡鱼两个人的时候,他才拥住榻上的林羡鱼,软声道,“是我错了,郎中说你可不能动胎气。”
“你还管我们母子死活做什么,”林羡鱼见他贴过来,语气也软了一点。
早上的时候,思儿送过来一碗汤,林羡鱼一喝就见红,这才有了这一幕。
“那贱婢已经死了,羡鱼,你这气消消吧。”顾清淮摸着林羡鱼那微微凸起的肚子道,“小郎君也叫你原谅我呢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小郎君呢,万一是小娘子呢。”林羡鱼问他。
“小娘子我也喜欢,”顾清淮道,“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。”
这话极大的取悦了林羡鱼,她嘴角浮出了一抹笑容,眼神轻轻的望向窗户,那里正是思儿接受处罚的地方。
那个贱人以为凭借着顾郎的几分宠爱,就想跟她斗,现在的下场,就是她自找的,林羡鱼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没有半点后悔。
那碗汤,是她让思儿端过来的,药也是她下的。
顾清淮一听她见红了,几乎立马就处置了思儿。
这个孩子才是她的武器。
解决了思儿之后,林羡鱼又有了一桩烦心事,她最近才知道奚氏几人的避孕汤都已经停了,而且顾清淮已经连续几日住在她们房里,再这样下去,这府里有人怀孕是迟早的事,要是她生的是个郎君还好,要是一个小娘子,那她还有地位吗。
林羡鱼越想心越沉,她忍不住想到在郊外的白棠,她是怎么按耐住不回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