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,白棠记得发生过无数次,宁柔儿每次接济外门弟子都会说,“大师姐,你看他跟我们同是宗门的弟子,却连一个灵石都没有,那该怎么修炼啊,大师姐,你是我们的大师姐,你替他想想办法好吗。”
或者说,“大师姐,我们这次出任务,很危险,那些练气弟子都没有法器防身,大师姐你那么厉害,能给他们一个法器防身吗。”
原主身上的法器和灵石就是这么没的。
最后那些外门弟子感激的却是宁柔儿,对她这个大师姐的付出觉得理所应当。
“你说让我给,我就给啊,你以为你谁啊。”这回白棠没再惯着她,她半眯着眼,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,面上满是嘲讽。
她本是冰灵根,语气里没有丝毫掩藏的冷意,很快一股彻骨寒意爬上了众人的身上。
“白棠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,你不要以为我们对不起你,所以大家都该让着你。”纪霖一脸气愤。
“你又是谁,才练气期就敢对我这么说话。”白棠怒了,左手一挥,衣袖带过去的冷风,啪的一声甩在纪霖的脸上。
白棠在灵云宗的弟子中原是修为最高,修真界的规矩,强者才有说话的资格,也是原主太惯着他们了,才让纪霖觉得可以这么跟她说话。
纪霖猝不及防,白皙的脸上迅速红肿起来,他呆呆望着白棠,似乎觉得不可置信,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。”
他喃喃的说道,目光中除了屈辱,还有有一丝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