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娴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,道:“没发现任何问题。”
不仅没问题,甚至堪称体壮如牛。除了肝气稍有瘀滞,近来心绪不佳之外,每一处都健壮的堪为医术教习典范。
折竹默然收回手,神色淡淡:“所以说是绝症,无药可医。”
“万物相生相克,没有绝对的无解,只是还没找到方法而已。”孟娴安慰道:“你给我些时间,我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凤眸微眯,他定定地看着她,认真问:“何必如此,另寻个人不好吗?我会为你找到天下间最合你心意的男子,田产房舍、丹药灵石,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都只多不少,我会尽我最大努力,保你余生无忧。”
孟娴摇摇头,同样认真地回道:“你既然如此挂心我的余生,为何还要把它交给别人?人心难测,与其威逼利诱要人家对我好,不如你亲自来保证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过去品行不佳,过于风流,你不相信我会无视一切与你在一起。不过我还是要说,即便治不好这病,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强忍着心中的酸涩,她低头兀自说完,没敢去看他的神情,叮嘱他按时吃饭,莫要赌气伤身后,便静静离去了。
正院灯烛煌煌,叫守夜的下人们各自熄灯去歇息,孟娴推门而入,见小鼎踢了被子,正四仰八叉的靠在软枕上,拿灵药当糖豆磕。
见孟娴回来,它懂事的往里挪了挪,小脚拍了拍身旁的空位,邀她一同上来休息。
一晚上心绪起落,见到最为亲密的伙伴,孟娴终于忍不住,倚在榻边,心事重重道:“折竹有疾,心中自卑,故而不肯与我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