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峙渊喉间溢出轻笑,颈上的红痕在她眼前不住晃动,直看得孟娴心慌意乱,平生几分烦躁,简直想要咬上一口才好。
她挣开手,将身向后让了让,拉开些许距离,清了清嗓子,试图说些什么。
岳峙渊抚上颈间的月下结,妖力注入,念诵出了她无比熟悉的法诀。红线瞬间显现,自狼王颈间连接至她皓白的腕上。
狼王单手握住红线,用力扯了一下,孟娴正惊愕于他知晓法诀的事情,一时不察,竟被拉扯着直入他怀中。
支配与被支配者的地位瞬间逆转,岳峙渊好整以暇地张开双臂,如愿拥了个满怀。埋首在心上人的发间,满足地轻叹,嘴上却仍旧不饶人,道:“殿下见谅,本性难违。臣是狼,自然要有些狼、子、野、心。”
那几个字被他咬着调子,一字一顿的讲出,掷地有声。隔着一层薄薄的金纱羽衣,温热的胸膛、有力的心跳不断传来,孟娴忍不住闭上眼,任由放肆的臣下在她的唇上纠缠、碾磨。气息被不断掠夺,她有几分目眩,禁不住软下了身子。
掌下的细腰微颤,岳峙渊放缓了节奏,安抚地凑近,轻轻啄吻,问:“小殿下可是怕了?”
孟娴睁开眼,清亮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水气,不服输道:“以下犯上,该怕的是你。”
岳峙渊低笑出声,颈间的红痕不安分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,她被笑得直恼,恶向胆边生,狠狠咬了上去。
“嗯……”
喘息再度响起,混合着细微的言语,在空荡的大殿中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