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儿脸色臊得通红,结巴地嗔道:“你、你净想着洞房。”
“是是是,我□□熏心、沉湎淫逸。”玄鳞的薄唇轻轻擦过王墨的脸颊,哑声道,“因为我心悦你啊。”
心悦你。
砰咚一声响,王墨只感觉心口子一震,他缓缓瞧去玄鳞,与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碰在一块儿,他抿了抿唇,又咽了口唾沫,小声道:“我亦心悦你。”
红纱帐被扯了下来,被子蒙在头上。
胸膛相贴,玄鳞将王墨压实了,难耐地呼出一息:“若不是看在你腿疾未愈……”
他喘息着,尾音拖得好长,缠绵悱恻。
*
成亲被定在了七日后,不是什么「宜婚嫁娶」的黄道吉日,只那一日,玄鳞的婚服正完工。
一大夜,王墨睡得并不多安稳,他一直担心腿治不好,就算治好了,也赶不上七日后的婚期。
玄鳞并未多解释,只是将人搂紧了,说「信他」。
仿佛这信誓旦旦的两个字,足够王墨赌上所有的勇气。
日头升起,大地一片灿烂的金。
日光斜入进房里,穿过纱帐,洒在棉被上。
玄鳞早早就醒了,他单手撑着头侧身而卧,细长的手指圈着怀里小哥儿柔软的发丝,眉目间是说不清的温柔。
忽的,外头起了脚步声,离着门三两丈的距离,老头儿停了步子,他躬着身,缓声道:“主上,已经准备妥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