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墨耳朵尖儿通红,他咬着唇边,轻轻点了点头,瓮声瓮气道:“知道了,不叫你多等。”
他将狗子抱过来,轻轻放到玄鳞的腿上:“地蛋儿陪你,省着你没意思。”
狗子动了动毛耳朵,听话儿的“呜汪!”了一声,爪爪向前一伸,趴在了玄鳞的身上。
板车嘎吱嘎吱的响,王墨轻轻打开了门。
老头儿正站在清晨的薄雾里,晒太阳,他听见动静,缓缓睁开了眼:“王公子,您醒了?”
想到昨夜的事,王墨有点儿不好意思,他伸手挠了挠颈子:“老伯,烦您进去瞧瞧。”
屋子里,老头儿装模作样地捋了把胡子:“再养养,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玄鳞敞开的衣襟下,结实的胸膛上伤口可怖,却已经不流血了。
王墨揪了一大夜的心,稍稍落了地,他抿了抿唇,软声问:“老伯,那、那他能吃东西吗?”
老头儿不动声色地瞧了眼玄鳞,见人轻轻颔首,跟着点了点头。
王墨小脸儿红扑扑的挂起笑:“您歇会儿,我这就做饭去。”
玄鳞皱紧眉:“眼睛通红,过来再睡会儿,他去。”
王墨一愣:“人家是客,咋能做饭呀,我去、我去!”
他不待玄鳞说话儿,已经手扒着地,缓缓往外头行去了。
老头儿瞧着王墨的小背影,摇着头一声叹息,多乖的小娃娃啊,还给他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