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鳞收紧了握着他的手:“我也就随口一说,你绣什么我都喜欢,都贴身带着。”
王墨耳尖泛红,原来这汉子知道荷包是贴身物件啊。
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,忽然听见咕噜一声响,王墨这才想起来,早饭还没吃呢。
他“哎呦”一声,猴儿似的爬了起来:“都怪我,光顾着说话儿了,包子还没吃呢,饿了吧?”
今儿早送吃食,遥枝没敢到炕近前,将饭食放在了桌上。
王墨走到桌边,伸手摸了下碟子,都凉透了。
他皱着眉:“爷,包子凉了,你等我会儿,我去热一热。”
玄鳞正想说随便吃一口算了,却见这小哥儿已经端着盘子风风火火跑了出去。
他摇了摇头,随他去了。
玄鳞坐不了太久,只这一会儿,没啥知觉的腰已经吃不消了,他正想躺下歇会儿,却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,紧接着,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大哥我能进来吗?”
是吴庭泽。
玄鳞不多喜欢和吴家人打交道,听他们说话儿,累得慌。
可今儿个不同,他想知道渡头桓表石柱的事儿,心烦地呼出口气,叫人进来了。
吴庭泽拎了一个大筐子,轻轻放到了桌面上。
没人服侍,他自顾自地拉了张椅子到炕边,恭恭敬敬地坐下了:“大哥,你咋样了?”
意料之中的没人应,吴庭泽也惯了,神色未变地继续道:昨儿个我知道得太迟,赶过来时你已经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