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、想明白啥?”
王墨抿了抿唇,道:“那爷们儿都能三妻四妾的,娘子、哥儿干啥非得守着他们,苦了自己!再说你和那二爷,光有个名头!”
闻笙一愣,哭着笑起来:“你真这么想啊?”
王墨顶认真地点头:“真的呀!”
好半晌,闻笙捂着嘴,如释重负地哭出了声:“小墨,多谢你。”
王墨皱紧眉:“这有啥好谢的呀。”
忽然,脚边的小狗子凑了过来,它伸爪爪拍了拍王墨的鞋面,仰着头叫:“呜汪!”
俩小哥儿一愣,齐齐垂头看过去。
王墨弯下腰,将狗子抱进怀里,对闻笙道:“昨儿个多亏了它,要不也叫不醒方妈妈。”
他伸手揉了揉狗子的毛脑瓜:“我应过它,今儿个给它做肉丸子,它急呢。”
闻笙瞧了会儿小狗子,又瞧去王墨,温声道:“去我院儿吧,遥枝在做肉包子了,你正好给大爷带回去当早饭。而且……我有好些话想同你说。”
王墨忖了会儿,低头看去小狗子,浅声问道:“咱去笙哥那儿,晌午我再给你做丸子,成不?”
有肉吃就行,小狗子不挑,它欢喜地直摇尾巴:“汪!”
四院里,遥枝在灶堂做饭,小狗子在院儿里跑。
炕沿边,两小哥儿促膝而坐,可是亲密。
闻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颈子,小声问:“你昨儿个,都瞧见啥了呀?”
夜里下了雨,忒黑,王墨又担心着爷,没心思多瞧,他想了又想,照实了说:“瞧见小三爷站在门口子喊了,说、说就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