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墨不过去,两瓣儿屁股还往边上挪了挪,结结巴巴道:“不、不正经。”
玄鳞瞧着他越来越红的耳垂子,浅声问:“正经了咋生孩子?”
王墨一愣,垂着头不敢瞧人,只觉得被汉子摸过的地方好烫,他伸手揉了把脸,匆忙下了地。
王墨臊得厉害,躲到橱柜边换得衣裳,鞋都没提好,就叫上小狗子慌里慌张地出了门。
“嘎吱”一声门开,晨风迎面拂来,温温凉凉的很是舒爽。
王墨一抬眼,就见闻笙正立在院子里。
清晨薄冷的日光落在他身上,笼了一层毛茸茸的金。
昨儿个才下过雨,站久了还有点儿寒,闻笙搓了搓手臂,看样子,该是等了挺久的。
王墨一瞧见他,就总想起昨夜的事儿,他心里有点儿慌,不知道要咋面对他。
闻笙见人出来,忙走上前,可见着王墨躲闪的眸子,心霎时沉了下去。
他定是知道了。
因着吴庭泽的事儿,闻笙一夜都没睡好。
今早起来,听遥枝说起了隔壁院儿,他想着出了这大的事儿,王墨咋没过来找自己。
他担心着来寻他,却不想一到院门边,那木门竟是开着的。
他这个单隔出来的小院儿,没有旁的人来。
他问过遥枝今儿早上开没开过门,见人摇头,便知道坏事儿了。
闻笙垂下头,因为紧张,细长的手指紧紧捏着裤边。
王墨瞧着他,道:“笙哥,你咋这早就来了?是有啥事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