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子呜呜唧唧地叫,凑到王墨跟前,将甜瓜吃进了嘴里。
不知道咋的,玄鳞瞧着王墨哄小狗儿的模样,总不自觉地想着往后,俩人有了娃儿,王墨该是怎样地耐心。
他旁敲侧击问过孙婆子,小哥儿该是能受孕的,只是不多好有。
这不打紧,他有的是时间。
王墨拿起一片瓜,瞧向玄鳞:“爷,你也尝尝,我放井水里镇过的,可爽口。”
玄鳞点点头,借着王墨的手,轻咬了一口。
王墨歪着头,问他:“甜不?”
玄鳞淡淡地笑:“甜。”
没你甜。
六月天,说变就变,儿戏得很。
白日还睛空万里,到了子时忽然下起暴雨。
泼墨夜色里,疾风狂卷,电闪雷鸣。
白光穿云而过,轰隆一声巨响,震得天都要裂开一角。
王墨自睡梦里猛然惊醒,才惊觉外头正在打雷。
他一个激灵,忙揉了揉心口子,却瞥见开了半面窗子、漏进来的月光里,小狗子怕得夹紧耳朵,缩在桌脚边,瑟瑟发抖。
王墨借着稀薄的月光,去看身边的汉子。
夜色深浓,只能瞧见团模糊的轮廓,他起身凑到近前,见人闭着眼还在睡,才稍微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