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人咬了咬牙,觉得十分羞辱: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可是我们南诏的人!”
“南诏的人?呵呵,如果可以,我宁愿自己不是生于南诏。”
在南诏,他只看到了欺骗和戏弄,除了落日和晚潮,没有谁是看得起他,尊重他的。
相反在西岳,不管是东方宙还是萧度,甚至是王府的每一个下人,对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,对待自己也十分真诚。
“呵,不过就是一个雌伏于男人身下的玩意儿罢了!你以为自己算什么?你不过就是南诏养的一条狗罢了!”
犯人见洛初阳没有要救自己的意思,便知道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,便直接破口大骂。
在犯人骂出声之后,晚潮一个上前,直接往他脸上洒了药粉。
犯人立马痛痒难忍,不停地用手抓着脸,把他的脸都给抓烂了。
“你你给我的脸涂了什么?”犯人很是痛苦地质问道。
“口出不逊,这是你应得的。”晚潮冷冷应答道。
没有人可以侮辱他家世子,任何人都不可以。
“啊——”
牢房中,只听得到犯人痛苦的叫喊声。
在外守着的衙役都不禁汗毛耸立,猜想这从盛京而来的摄政王妃对犯人用了什么酷刑,让他发出如此凄厉的叫声。
“晚潮,先给他解药,本世子要问他话,他这样太吵了。”洛初阳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。
没用的东西,一点毒粉就要死要活的,等下可怎么受得住他的其他手段。
晚潮听令,便上前洒了解药粉。
没一会儿,犯人的叫喊声就逐渐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