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哪能啊!”周父慈爱地笑道:“你呀,没事多和裴少来往!肯定能学到不少好东西!”
周邑:???
“什么和裴少来往?”周邑一头雾水。
他爹不会是被魇住了吧?
大上午的,说什么胡话。
“前段时间我不是想让裴家帮忙牵个线吗?裴家当时拒绝了,但今天秦家亲自打了电话来,说是受裴少的嘱托,了解一下和咱家合作的事情。”周父道。
“那关我和他来往什么事?”周邑更不理解了。
“我刚刚给裴少打电话道谢,裴少说他是为了感谢你呀!”周父道。
感谢他?
见周邑一头雾水的模样,周父又回忆了一下,才道:
“裴少好像是说,你点醒了他。你和他说什么了?”
周邑:……草。
他知道了。
因为他那天晚上为乔安渝抱不平,所以裴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,将乔安渝从公寓中赎了出来。
他真该死啊。
周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要不是他嘴欠,他现在还能没事儿就去找青栀先生,听她说书谈曲儿,小日子多舒坦。
“你这丧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!”周父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周邑的身上。
“没……”周邑勉强笑道:“我就是没有反应过来。”
周父这才作罢,拉着周邑一个劲儿地说,让他多和裴少学习。
周邑:更气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