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尿急!”裴宴说完,几乎可以用‘落荒而逃’来形容。
齐骏顿时停下脚步,看着裴宴的背影愣了几秒钟,突然大笑出声。
不尿急才怪呢!
那么一会儿的时间,他一个人喝了两壶茶。
还说对人家不感兴趣呢。
若是真不感兴趣,又何必将人家倒的茶水一滴不剩全都喝了个干净?
……
另一边。
“哎呀,你还生气呢?后来裴家少爷不是也替你解围了吗?”韶华公寓的阿妈满目笑意地哄着乔安渝。
就仿佛今天强行将乔安渝带走的人不是她一样。
“再有下次,我宁愿上吊、喝毒药,也绝不会去。”乔安渝声音泛冷,道:“大不了我就学着我爹,两眼一闭,什么都不用去想了。”
乔安渝眼神中真的充满了死志,甚至连一丝惧怕和犹豫都没有。
这下,阿妈是真的怕了。
她以为小姑娘家家,恐吓一下,吃点苦头,她就会乖乖听话了。
“行了,我保证,不会再让你去给东洋人说书唱曲儿了。”阿妈道。
乔安渝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。
阿妈松了口气,询问乔安渝道:“你好像入了裴家少爷的眼?我听说,今天是裴小少爷亲自把你给要过去的。”
“裴少只是随手帮我罢了。”乔安渝神色淡淡地道。
“真的?”
乔安渝没有回答。
阿妈悻悻地道:“不是我多话,按照你的长相学识,放在从前,嫁给裴家做个少奶奶也使得。但现在不同往日,你要是傍上裴少爷,去做个姨娘也是好的。裴家好歹是大户人家,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总比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做个书寓先生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