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,他对着奏折忙碌了两个月,都没同霍寒……
但这种事情,总不能一次全补回来,他会坏掉。
可他同霍寒说了,吓唬他,他更兴奋,求他,他更更更兴奋。
谢玉没了法子,只得环着霍寒的脖颈,抿着唇,倔强的连声“寒哥哥”也不敢叫。
彻底晕过去的时候,他不知道天是何时,只记得好像阴天了,天……特别黑。
但是,天空的星星好亮。
好像有九颗星星,连在了一起……
九星连珠?
真是奇观啊。谢玉感叹:好可惜,没力气看了。
他的手有气无力的垂下榻边,他觉得好奇怪,剩下的榻好似在逐渐变软。
真的好软,软到腰好像要跟着塌下去了,好疼……
额角渗透出细密的汗,“寒郎?子瑜!”
叫着霍寒的名字,谢玉恍恍然睁眼,入目却是刺目的白光。
他没见过这些,像是炸毛的兽,一瞬间应了激,撑着力气坐起来的时候,正看见一个很高的青年大步进了屋,似乎嘟嘟囔囔的说着:“什么呀?拍戏那么忙,又不让我抱。”
然后,四目相对,青年的电话“啪嗒”一声落了地。
“你是…谁???”
与此同时,手机另一边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:“阿年?阿年?怎么了?你没事吧?”
“……别怕,我立刻回去!”
谢祈年其实很想回一句:“没事。”